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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三个男人对视，似乎有点道理。

    白羽忽然泼冷水道：“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了。”

    她停顿了一下，说：“你们白天口中的神秘力量还没有找到。”

    “万一她来破坏呢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知晓。”叶简抓住她的小尾巴。

    白羽眼神闪躲。

    “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”霍行濯眯了眯眼，“还是你认为我们没办法改写？”

    白羽目光复杂。

    这群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，知道这么多有用的消息。

    显然都不是平常人。

    可她不能背叛道尊！

    当年，她被道士追杀，是对方救了自己。

    然后将她扔进禁制的幻境里，这才得以活到现在。

    她不想恩将仇报。

    叶简见她沉默，忽然说：“你以为的好，未必是对你好。”

    “就像了情岩，谁又知道一开始就是骗局呢？”

    意味深长的最后一句话，让白羽身体一僵。

    对啊，如果从她变成鬼开始，就是道尊的筹谋……

    那她这些年的感谢，不就是个笑话？

    可道尊为什么要这么做？

    总不能他一开始，就能未卜先知？

    景谌插了一句话：“只有背后的真凶，知道谁是其中的一环。”

    身在其中不自知。

    能知晓一切的除了下棋的人，就剩下旁观者。

    景谌这句话，一语双关。

    就看白羽能不能理解了。

    白羽鬼脸泛白，眼神露出挣扎之色。

    沐敛毅看了她一眼，说：“所谓禁制，必要时，也需要守恒。”

    至于谁是那个平衡的天秤……沐敛毅视线落在了白羽身上。

    在她出现的地方，放着神像。

    寻常神像，哪怕鬼能力再强，也会避开。

    偏偏白羽无所畏惧。

    所以白羽，要么受神庇护。

    要么……其实是阵眼。

    两者的区别在于，前者是保护，正如她以为的那样。

    后者……不过是把她骗到这里来，让她自愿留下，成为计划中的一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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