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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也不确定。

    “你很聪明。”一道不同于刚才女鬼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只见周遭的黑雾散去，眼前的一切全部消失。

    霍行濯看到了身穿旗袍的女人。

    不，准确说是女鬼。

    “你竟然没有被蛊惑。”旗袍女人面无表情盯着霍行濯，仿佛在打量他的身份。

    半晌，她眯了眯眼道：“原来是帝王命格。”

    霍行濯知道，这不是在梦里。

    而是现实。

    “景谌在哪里？”他再次发问。

    旗袍女鬼的笑出了声：“你刚才不是见过了吗？”

    霍行濯拧起眉。

    难道景谌还在车里等他们，反而是他们身处梦境里。

    不对，如果是梦境，叶简不可能没有发现。

    何况还有沐敛毅。

    当然，也可能是他们故意假装没有发现。

    霍行濯深呼吸一口气。

    他打量旗袍女鬼，她的穿衣风格，其实很贵妇。

    而且周身的黑气很重。

    “你很聪明。”旗袍女鬼笑着说。

    霍行濯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吗？上一次我欣赏的男人，还是在很早之前。”

    旗袍女鬼像是陷入了回忆，眼神带着眷念，可惜不一会儿，又变成了恨意。

    “你欣赏的男人骗了你？”霍行濯发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旗袍女鬼点点头，“我叫白羽。”

    “他叫莫羽，都是羽毛的羽，巧妙吧？”

    霍行濯拧起眉心：“你说他姓莫？”

    旗袍女鬼点了点头，察觉他的神情不对劲，又问：“你认识他？”

    霍行濯摇头：“我不认识，但我知道姓莫的道士。”

    “你认识的也是道士？”白羽神情激动，眼神里忽然带上了恨意。

    姓莫的也是道士！

    “聊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叶简突如其来的声音，打断了一人一鬼的聊天。

    “你也是道士！”白羽眯了眯眼，目光里全是寒意。

    “你说错了，我不是道士。”叶简一脸不屑，又冲霍行濯勾了勾手，“过来！”

    白羽不满道：“你要跟我抢人。”

    叶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目光冷冽：“他是我的人。”

    霍行濯扬起嘴角，对于叶简这句话很受用。

    “对，我是她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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