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崇拜我的人太多,以后想低调怕是难咯。”陈江河无奈地耸耸肩。 闻言,周米立刻一个大白眼翻了过去,“你这人脸皮真厚。” “人生如戏,全靠演技。”陈江河呲牙一笑,“这还是跟你学的。” “我可没你这么厚的脸皮。” 周米撇撇嘴,“不过我看那周大夫,应该不会放过你,实在不行就从了人家吧? 我是真觉得,既然你医术那么好,就应该造福更多的人,为咱海州的老百姓多做一些贡献。” “大小姐,你有没有搞错啊,大综合市场,撸啊撸,我还在津门投资了一个大项目,马上又有一个大项目要忙,我哪有工夫去治病救人。 再说了,搞活经济,不也是在为海州做贡献吗? 不瞒你说,那把手术刀,我是拿吐了。” 想起上一世,十几年如一日,上万场手术。 可以说,他短暂的一生,除了工作前多少有些意义外,之后的十几年里,他就是一台只会手术的机器。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,他可不想重蹈以前的覆辙。 他要成为时代的弄潮。 至少几十年后的新闻上,能为他留下厚重的一笔。 “听你的意思,你之前拿过很久手术刀?什么时候,在哪儿?我怎么不知道?”周米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,吃惊道。 陈江河心头一跳,“我说了吗?” “反正我听到了。”周米点点头。 “那就是说了呗,还能在哪儿,在寨子公社当兽医的时候,我那把手术刀,你见过,专门骟猪用的……” 这话一出,自然打消了周米的好奇。 “那能一样吗?” “反正我觉得一样。”陈江河认真道。 “可如果周大夫还去找你,怎么办?” “到时候再说吧!” 把周米送回地委,陈江河便开车去了海州大学,好几天没见面,他也得给刘巧月吃上一粒定心丸。 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