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辽王战车轰鸣着,上下起伏,秦风透过车窗,望着外面的漠北景色。 “大庆骑兵,特别是父皇身边的亲兵,都常年在江南演练。” “他们根本没体会过塞外漠北的苦寒。” “天气突然变得这么冷,父皇军中恐怕根本没有预料,衣物不足。” 秦风有所预料,觉得庆骑可能会很难。 京都的秋天,现在还处于热得要死的阶段。 可在这漠北草原上,水都要结冰了! 别说九月飞雪,这漠北草原哪怕在六月,搞不好都会来一场雪灾。 而父皇的大军,就算准备了冬衣,怕也得五六日的时间,才能送到漠北草原上。 这五六日的时间内,庆皇身边的精骑兵十成战力怕也会就此缩减至六七成。 可以说。 就连老天,都似乎在帮着阿术,两军交战中突然变冷,庆军搞不好都会崩溃! 即便辽兵已经派出去一组战车,满油满弹的飞速前往庆军营地前,去探查状况。 然而这一来一回,终究需要时间。 秦棣听秦风如此言说,却是大手挥舞。 “老六,你小时候跟父皇的时间最短,不够了解父皇。” “你不知父皇究竟有多猛!” “常无敌猛不猛?可照样在父皇面前俯首。” 秦棣对庆皇,拥有着一层崇拜滤镜。 在宁王儿时,就是听着父皇的故事长大的,而每一段故事中,父皇都是最后获胜者。 这也造就了秦棣对庆皇的盲目自信。 事实上。 不单单秦棣对庆皇盲目自信。 这天下人,对庆皇都在盲目自信。 洪武的年号,并不是白叫的! 大庆人,都承认庆皇的功绩,认为此番庆皇亲征北胡,必能犁庭扫穴,大胜而归! 没有人觉得这会输! 更何况,秦棣在见到辽兵的彪悍后,更是无比自信。 “老六,我就这么跟你说。” “父皇年轻时,力气可能比你差点,但也不差太多,只不过现在年迈了,气血衰败了,加上不用征战,个人战力可能下来了。” “可你见这大庆上下,有几个六十岁的老头,能像父皇这样精辟充沛,玩命治国身体还依旧贼硬实的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