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。 祝老住在西山苗寨中。 近60里地,秦远两人快到10点,才赶到这。 苗寨依山而建,鳞次栉比,依旧是干栏式建筑,通风防潮,避蛇虫。 寨子边还有一块块梯田,密密麻麻,瞧着生机勃勃。 秦远两人在寨子口停下车子。 此时,寨里挺忙碌,男男女女在梯田里劳作,给梯田里的冬马铃薯追肥,用的天然肥。 不远处,一个老头坐在地头,抽着旱烟,望着忙碌的梯田,脸上满是笑意。 秦远走过去,递过去一支烟,又拿出刚在西坡公社开的介绍信,礼貌问道: “大爷,我们来这拜访苗医祝老先生,请问他住哪?” 老头上下打量秦远、冯舒雅一眼,瞥了眼介绍信,又接过烟闻了一下,随后轻笑道: “两位年轻人,外省来的吧,既然来拜访我阿爹,那跟我来吧。” 秦远不由一阵意外,眼前老头比村里国槐爷都老,居然是那位儿子。 祝老头是村里的寨老,颇受尊敬,一路人许多人问好,连带着秦远两人也引起一阵好奇。 寨里瞧着挺穷困,男男女女大都穿着麻布衣裳,也有不少孩子光着屁股。 祝老头很有谈兴,一路上跟秦远两个说了不少。 秦远这才知道,这位打过鬼子,还是个D员,难怪对自己和冯舒雅挺热情。 不多时,三人来到一栋简约的吊脚楼下,屋顶覆着青瓦,檐角悬挂牛角。 楼前,一个脸上满是皱纹、包着头巾的老人正一边晒太阳,一边仔细炮制三七。 祝老头当即轻声说道: “阿爹,有两个后生来上门拜访,一个向你请教医术,一个找你看病。 俩人都是好同志,你帮看看。” 祝老抬起头,目光清明,性子直截了当,只一眼,便瞧出秦远的症状,并说道: “气血大亏,伤及本源,伏邪内陷,难治!” 冯舒雅同样也是干净利落的性子,两眼两亮晶晶的,惊喜说道: “难治,也就是还能治,您能给说说吗?” 祝老放下手头活计,示意秦远把手伸过去,让他把脉。 不多时,又让儿子祝老头,去屋里拿来一本笔记。 接着,一边给秦远把脉,一边朝笔记上记录着什么。 看中医,不怕他翻书、翻笔记,就怕拿笔往上添,怪吓人的。 等把完脉,祝老合上笔记,不紧不慢说道: “滇省云豹多,豹子肉主安五脏,补绝伤,益气。 以它为药引,按照苗方辅以本地特有苗药,时时煎服,有望两年之内痊愈。” 秦远目露意外,昨天才刚打了只云豹,倒是没想到,豹子肉如此的补。 不过,又是苗方,又是苗药的,听着就麻烦,反倒道长师父给开的药方,说是一年就能痊愈,才叫厉害。 思绪飘飞间,却见冯舒雅拿出秦远那药方,递过去,虚心求教道: “祝老,这副药方,对秦远同志的病症也有奇效,您给看看。” 祝老接过药方,露出饶有兴致之色,到底是医术了得,很快得出结论,说道: “这药方开的独到,对他那症状,有更好的效果,除了非常贵。 野山参珍贵异常,以它为主药,花费奢靡。 而且我能看出,这药方还是改良、简略过的,它的原版药方,耗费更多。 主药用的野山参,估计起码得是六品叶,这种品质的野山参,想来都绝迹了。 当然,原版药方的效果更加不凡,不仅对治疗这小子的病有奇效。 甚至还能做到养生、延寿、延缓衰老。 很可惜,光有药方,没药材,也白瞎。” 六品叶的野山参,得是百年参,确实价值连城。 不知金色情报,能否涉及到...秦远顿时一阵心痒。 接下来的时间,冯舒雅跟祝老请教医术,一老一少,相谈甚欢。 秦远闲着无聊,看了眼情报面板,见西山崖底离这不远。 于是,他废了好大劲,摆脱众人,接着独自一人,按情报给的路线,在崖底水涧旁,一处幽深荒草丛中找到那具尸体。 情报面板给的路线,既抄近,又好走,还隐蔽,普通人,没路线指引,不会找到这。 崖底寒冷,尸体应该死去没几天,没有腐烂迹象,还能明显看出胸口的枪伤。 水涧湍急,幽深,上游应该在越猴境内。 秦远猜测,这尸体应该从上游冲下来的。 他一通翻找,顺利找到8跟金条,还有用牛皮纸包着的粮票,以及一本笔记。 厚厚的一沓粮票,估计得有100多斤,而且还是沪城和全国粮票。 秦远心里一阵推测: ‘特么这人不会是个倒卖粮票的吧?’ 呃...好像还真是,看着尸体那辨识度很高的疤脸,秦远一下想起来了。 这人他见过,不就是上次买他獾子油、鸡蛋的粮票贩子嘛。 第(3/3)页